針頭利落埋進(jìn)手背的血管中。
他直起身,嗓音透著疲憊,慢慢解下外層的手術(shù)服。里頭的睡衣被汗水浸得透濕,緊貼在皮膚上。
混沌的思緒一瞬間回籠,陳冬連忙拽住他的衣角,急急道:
“魏醫(yī)生,我真得走了,天馬上就亮了。聶輝就沒有家屬或者是朋友之類的嗎?”
魏醫(yī)生啪地合上醫(yī)療箱,掀起眼皮看她一眼:“等他醒了你自己?jiǎn)査桑揖褪莻€(gè)醫(yī)生而已?!?br>
說完,一把拽出衣角,頭也不回往外走去。
防盜門砰地閉合。
只留陳冬一人,孤伶伶立在空蕩的客廳中。
她呆呆地站了片刻,而后緩緩拉過張餐椅坐下,眸光茫然地注視著那張蒼白的面容,忽然笑了聲。
她的一切苦難,都來源于聶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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