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到是。甘秋羽道:那些騷妮子勾搭村里男人,可是一毛沒收,不少還生了孩子養(yǎng)在偏院呢。
此后劉淳與甘秋羽學制香之法,調(diào)香之理,跟著參與劉府酒池肉林的嬉鬧;男人與女人毫無倫理之別,不會疲累、厭膩地縱情。每當劉淳在劉府待久,感到腦袋混沌不想思考人倫崩亂,便偷偷拿起冷情香大吸一口。
幾日后,劉淳與甘秋羽在涼亭中一陣歡快后,甘秋羽趴伏在石桌上,轉(zhuǎn)頭對仍埋著肉棒賣力抽插的劉淳說道:十一弟……你來好幾日了,還真是把持得住……
姐姐說什么呢,每回見到你,哪回不是等不及要肏你!劉淳緊抓甘秋羽的腰,快要洩精,頂?shù)靡淮伪纫淮沃?。家中糟糠,比不上肏姐姐萬分之一的爽快!
等衝勁涌出,劉淳緩著氣,才想到方才甘秋羽所言,意有所指;恐怕是對劉淳仍保有神智,有感而發(fā)。劉淳暗自松口氣,幸好甘秋羽不知道,村中竟有「冷情香」這東西,能緩解她所下的異香。
看著被壓在石桌上的甘秋羽,劉淳心想,此時不過是個任人宰割的弱女子;真將她肏死,她恐怕還沒察覺有異呢。
劉淳俯身壓在甘秋羽身上,親暱輕吻她的耳朵、臉頰,用力吸氣,道:每回來這里,這香味總令人難以按奈,姐姐身上也都是這個香氣……姐姐總說調(diào)香不過是遮掩氣味,或是增添生活趣味罷了,難道這香……真沒一點蠱惑勾引的功用?
甘秋羽輕笑,道:想多了,你衝動,只是因為我是個容貌艷麗、身材姣好,下體有洞的女人。
是。劉淳起身,將甘秋羽翻轉(zhuǎn)過身,讓她躺在石桌上,壓起雙腿,道:豈止有洞這么簡單,這濕熱的騷穴,吸得我捨不得離開。
劉淳再次頂入,道:這二十年,姐姐每天讓人肏,有時一天不只吃一根屌,怎么還是這么緊、這么美?真不會讓人肏膩、肏爛?
由小穴緊縮的頻率,劉淳明白甘秋羽被這么辱罵,可爽了;府里男人受那香氣影響,不思考、不反抗,靠本能、靠蠻力衝,哪有他偶爾甜言蜜語、偶爾天真辱罵的情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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